梵高的一生充满了孤独和被遗弃感,常常分文莫名的他曾呻吟或叹息着:“上帝啊,孤独地生活值得吗?”梵高又说:“一个人必须保持隐士的某种本质,不然,他就失去了根本。” 为了绘画,孤独是必要的,孤独又是不堪磨耐的,于是,梵高这个脆弱的个体生命在不可解决的悖论中被撕得粉碎。
在梵高看来,“绘画就是要设法穿过一堵看不见的铁墙”。同时,这也是画布对梵高的召唤。“不少画家害怕空白画布,但空白画布也怕敢冒风险的真正热情的画家。”梵高把艺术活动当作极富挑战性的生命活动,让满腔热血在画布上挥洒流淌。对梵高来说,理性可以忽略不计,表达远远大于揭示真理。梵高在画布上完成了生命,成为一名艺术的殉道者。